父親的靈堂還飄著香燭味,雨把天空壓得發灰。母親渾身溼透進門,身後跟著老人與冷得像冰的男人喻錦商。那天起,我對他的愛瘋長了十幾年,哪怕隔著殺父疑雲與家族仇怨。我親手拆了喻家,看他從雲端摔落,眼底的冷淡變成怒火。每傷他一次,我心也碎一次,可我只要他屬於我,哪怕這份屬於,浸著血與淚。